空花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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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开玩笑，”乌尔里希说，冷静地一如既往，“我们可以进行性行为。”
阿德勒停住了。铁磁流体此时的形态是稳定的，至少相比之前来说，稳定多了。“……你是认真的。”
乌尔里希点头。阿德勒呛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。“这是什么——这是某种意识唤醒者好奇的实验吗？乌尔里希，我不是你的宠物人类，或者你最新的慈善项目。你甚至有——？”
阿德勒神经质地猛地一抓头发。铁磁流体在不确定的等待中微微荡起涟漪。
“所以……你不愿意？”
阿德勒又停顿了片刻。他嘴唇发干。这一定有些悲剧性的误解，比如说乌尔里希又在学习人道主义，而这是他下一次笨拙的尝试——但无论如何，阿德勒是一只心怀渴望且饥渴已久的狗。“好吧，”他生硬地回答乌尔里希，“那就这么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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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Part 1 of 空花园